,只能由着他来,建明今年二十七周岁,三十岁前总能找到对象吧?
三十岁,这是阮秀芝的底线。
她对自家儿子有数,对罗嘉鸣完全没数。
小罗同志到底怎么想的阮秀芝还真拿不准。
她倒是提过两次,但年轻人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转移了话题。
阮秀芝也知道,再多说就不好了,毕竟这不是亲儿子,哪乐意听她这么说啊?
不过她天生的慈母心怀,平日里又住在一起,不免有几分担心。
这话跟儿子说是没用的,也只能跟阮文絮叨两句。
阮文被这话逗乐了,“你这意思是,罗嘉鸣不招人待见呗。”
这话兼具伤害性与侮辱性,阮文有那么一瞬间,很想要罗嘉鸣也在她家。
这样就可以近距离欣赏被伤害的模样。
可惜,自己哪想到阮姑姑会这么说啊。
“他又不是三岁小孩,亲爹都没管你管那么多干什么?”
汪萍心里有数,罗嘉鸣现在又是个抖M,况且不看僧面看佛面,即便是看在谢蓟生的面子上,他也不会跟汪萍过不去。
既然汪萍没事,回头罗嘉鸣会出现什么幺蛾子,其实阮文也没那么在意。
阮姑姑说的话,阮文只当做耳旁风。
她说起了陶永安结婚的事情,把自己的礼物清单报了出来,“您看有什么是要忌讳的么?”
她觉得投其所好就行,只不过老一辈还讲究,如果自己这礼物太过于随意,就显得不怎么重视陶永安,这似乎不太好。
阮文想来想去觉得让阮姑姑帮忙参详下,她这两年也没少参加各种婚礼去吃喜酒,有些经验。
阮姑姑仔细想了想,“你说的那个珐琅钟是怎么回事?”
“让赫尔斯给我找的,陶永安之前提过一次。”
何况她和陶永安,不就是靠着修手表起家的吗?
婚礼上送钟……
行吧,不合适。
阮文已经反应过来,“那等回头再找个机会送他吧。”
阮秀芝拿筷子敲了敲阮文的脑袋,“在想什么呢,结婚的礼物竟然有钟。”
阮文悻悻地笑了下,“也没太在意,之前一直让赫尔斯给留意着,他这次一并托人送了过来,我就想着添加到礼物清单里。”
国外又没这忌讳,阮文也没多想。
事实上,她也是刚才开饭前去看了下赫尔斯给寄回来的东西。
阮姑姑没见过赫尔斯,倒是听儿子提起过,“你那个外国朋友,他四处跑家里人能乐意?”
“他单身主义没有固定的女朋友。”其实这也挺好,如果不是因为天降小谢同志,阮文觉得她都会选择赫尔斯模式。
“啊,这……”
阮文给她加了块炸带鱼,堵住了阮姑姑的嘴,“他们那边跟咱们不一样,你就别操外国人的心了。对了我哥怎么样,我忘了问了,汪常阳是不是又在处对象啊?”
汪常阳研究生毕业后留在了母校当老师,最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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