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动身子,看着蹲在墙角根上的秀兰,也没发觉档间的东西此时开始象条死虫子一样绵软下来了。
“嫂子,你……你这是咋拉?来,快上炕来,让俺疼疼你!”大牛一边说,一边就想把秀兰再拖到炕头上。
秀兰急的都快哭了。她想赶紧的躲出屋去。可浑身光溜溜的让她根本没办法出去。自己个的衣服都压在大牛身子底下,让她再到大牛身边把褂子抢回来,她可没这个勇气。
这时候,秀兰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好象有动静,她瞄了一眼窗子说:“二奎回来了。”
大牛猛的把手缩回来,侧耳听了听,果然有牛车进院的声音,这才向边上让了让,离秀兰远点。
秀兰这才送了口气,赶紧的把褂子套到身上。
刚套好,二奎就领了孩子姥姥进门了,看见二奎,大牛假装啥事没有地笑嘻嘻说:“俺可等你好半天了。有啥好吃的没有?”
“给你吃个屁。”二奎没好气地说。
一边的姥姥抱着秀兰的女娃左看右看,在小脸上亲了又亲。大牛觉得无趣,就没话找话地说:“娃还没起名吧。你叫二奎,你婆姨叫秀兰,就叫二兰咋样?”
二奎点了点头,没说好,也没说不好。秀兰娘下了炕,从包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塞在大牛的手里,道了声辛苦,便去做饭了,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…
………
天,阴阴的,好像真的要下雨了。
人误地一时,地误人一年。二奎能等得,可是秀兰等不得了,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,可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,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,年轻时不觉得咋地,老了就该浑身疼了。
可是秀兰心急,地里的活没有人做,季节一过,种什么都晚了三春了;牛在栏里没人喂,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。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,想喊他起来。秀兰摇了摇头,她知道,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,这时叫他起来,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,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。娘叹了口气,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。
曰上三竿,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。吃了两碗红薯饭,拍拍屁股就要出去。
“二奎,你……”秀兰顿了顿说。
二奎扭头看看秀兰,一脸疑惑:“嗯?干啥?”
“地里今儿个就得上粪了……要不……要不我怕……”秀兰不敢正眼看二奎,怯怯地说。
“上不上我有啥办法?我哪会种地?”二奎气哼哼地说完就要出去。
秀兰娘收拾了碗筷,推门进来,看了看二奎说:“春天不种地,秋天吃啥?
现在是三口人了,不为自己,也得为娃想想吧?”
二奎本想发火,听秀兰娘说到娃,突然想起大老婆领走的男娃来,心一下子软了下来。看了看秀兰怀里的女娃,打了个唉声出去了。院子里传来驾驾哦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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